吗?”许羡其实私下有点轻微社恐,但她的工作性质只能将这种属性隐藏。
江时白坐在她身边,揉了揉她的发顶,撤离得很快,许羡都没来得及反应。
“当然可以。”说着,他双腿交叠,靠着沙发拿出手机给杜元洲发消息。
他不会强迫她,他们之间是平等的夫妻关系。
江时白:你们自己玩吧,下次再约。
杜元洲:???好好好,都不爱搭理我和白寒,你们这对小夫妻不来,他们那对老夫妻也不来!!!
江时白:没办法我太太有点轻微社恐,我自然是妇唱夫随。
杜元洲:你们夫妻的小情调别告诉我,嫉妒使人面目全非!!!我和白寒谴责你们!祝你们夜间生活不愉快。
江时白看着他的诅咒,轻笑出声,硬朗的眉眼变得柔和。
聚精会神看剧的许羡都被他这一声低低的笑声牵走注意力,见他坐在原地不动,好奇道:“你不去聚会吗?”
她原以为知晓他不去之后,他会上楼换衣服去赴约。
江时白将手机倒扣在玻璃茶几的桌面,纯黑色的机身高级贵气,优哉游哉地用叉子刺了一块梨,送入嘴巴。
“我现在是有老婆的人,那种单身狗的场合,不适合我这种步入婚姻殿堂的男人。”
许羡莫名觉得江时白有点臭屁,每句话好像都在内涵他兄弟似的,有种答非所问的感觉,文不对题。
那要是她跟着一起去,难不成就不是单身狗场合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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